莫忘“东方红”放歌人(代跋)
本帖最后由 王炳全 于 2011-3-14 20:42 编辑莫忘“东方红”放歌人(代跋)王炳全由一拖集团公司诗人,洛阳市、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王天奇先生统筹主编的一拖十人诗歌选《暮色铜鼓》行将付梓。编委会嘱我说几句“写在后面”的话,这使我惶惑良久。因为这几位诗人皆为一拖文学前辈和我的老师,况且前面已有著名评论家李少咏教授倾情作序评介,为诗集锦上添花;后面再由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文学爱好者来;“凤尾续鸦”,实在是有点勉为其难。唯一可以“叨光”的是,这十位诗人都是一拖“厂宝级”的诗苑活跃人物,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至今,他们结缘诗神缪斯一如既往,“群”而不舍地读诗、写诗、论诗,在思考,在研讨,在磨砺,在提高,而且自发地形成为了一个文学创作的“沙龙式”群体,我也有幸成为这个群体的一员,并获教益不少。月月年年,我们这一二十个忘年交的文友无组织,无章程、无规则地聚聚散散,喝功夫茶,坐市井地摊,漫步牡丹广场,游公园花径,谈诗论文,交流心得,形成了一个纯文学交流的“文圈”。在这个圈子里,没有唯我独秀,只有和谐交流;没有嘲讽挖苦,只有沟通砥砺;没有文人相轻,只有关爱相重;没有独立一隅,只有共识共赢。偶尔也有“使小性子”抬杠争议,但明天就会“相逢一笑泯恩仇”。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,像一拖十余名文朋诗友这样一个非组织的文学群体,坚持几十年共存共荣,生生不息,在相互砥砺中推出了一部部诗集、小说集、散文集、杂感集等,这种文学现象在古都洛阳、在莽莽中原、在神州大地都是为数不多或者说是十分罕见的,这是一拖的光荣,更是洛阳的光荣。为十名诗友联合出书一事,我曾向一拖企业文化室主任、东方红(洛阳)文化传播中心主任田鹏作过汇报,他也是个写过不少好诗的文友,田鹏同志明确地说,他此时因为工作忙碌没有新诗提供给诗集,又无暇整理旧作,但他对出版这本诗集持支持态度。这是个良好的企业文化现象,本诗集融汇了一拖部分知名老诗人的精华之作,展示了他们与时俱进的诗歌创作水平,在庆祝一拖建厂55周年之余,回顾一拖诗苑的经典元素,莫忘了我们的“东方红”放歌人——他们同样是一拖的人文景观,同样是一拖的脊梁。编选《暮色铜鼓》之即,时逢“又是一年芳草绿,迎风十里杏花红”的春天。肩负时代使命的一拖人正喜沐春风,欢欣鼓舞地共谋一拖新的发展,十位颇有名望的工厂诗人顺时推出《暮色铜鼓》,一以贯之地为“东方红”放歌,昭示了他们热爱一拖、热爱生活的拳拳爱心,彰显出“西苑纸贵”,让人陡感耳目一新。一拖是“东方红”的故乡,也是文学艺术的家园。诗集的诗人们生活于斯,创业于斯,放歌于斯,追求诗艺于斯,满怀着挚爱一拖的不竭情缘,呕心吐哺,吟咏不息,拖拉机的装配线与缪斯的风景线并行不悖,和谐流淌,使特大型企业的文化风范光风霁月,溢光流彩。莫道工厂里只有机器飞旋,钢花炉火,冰冷的铁块,工厂诗人的诗也能写得奇巧而多姿,空灵而纯净。刘桂棠、李六正、高林生、边玺中、王天奇、郭林森等老师是一拖写诗和发表作品较早的诗人。他们的诗切入工厂、切入生活的角度不同,诗的手法和风格也不同,但各有千秋,各有韵味,相得益彰,在一拖和社区、社会都有不菲的影响。请读刘桂棠老师的《浆面条》:“回到故乡/多想喝一碗浆面条/尝尝它的故事/品品它的歌谣/浆面条的歌谣很老很老/不知何时竟芬芳了/一条河的波涛……”老街古韵,老树新枝,平民意识,心底流泉汩汩而涌,读来令人品味不已。请读王天奇老师的《钢厂的黄昏》:“夕阳顺着烟囱/慢悠悠地滑落/燃烧了一天的炉膛/在晚霞里沉醉了/钢水更加透明/爆开了钢花朵朵//上晚班的工人/星群似的接过/太阳的班/出钢的钟声不小心/把笑声碰落/欢腾的音符诞生在/一双双有力的脚下/钢钎把一天的力量/聚起来
抛进炉火……”构思奇巧的诗句,奇情妙想融汇于具体的意象之中,让看似冰冷、凝固的工厂器物焕发出勃勃生机。相对枯燥的工厂生活,在天奇君的笔下变得诗意化了。李六正老师自上世纪50年代就成为诗神虔诚的信徒。他的诗写得纯净,灵动,委婉,具有人生哲理和浓厚的平民意识。请读他的《世上最好的房》,诗中说:“中国心的心房,是世上最好的房,住着珠穆朗玛峰的高,住着万里长城的长……住着这样的房,永远不会把房奴当,这是中国最好的家啊,这里是中国的天堂。”调侃、幽默又蕴含着深邃的人生哲理,读来令人深思。他的《你的诗很工厂》也写得意象清新,激情昂扬。“你是早已退休的工厂诗人/永不退休的诗行仍在流淌/流成条条幸福的交流/欢快地流向黄河长江。”字里行间深藏着一介草民“位卑未敢忘忧国”的未了之情,令人心头湿润。高林生老师是一拖写诗最早的诗人之一,他的“为农业插上腾飞的翅膀”之佳句,曾激励了几代人为之忘我奋斗。他的《三门峡遐思》写得大气磅礴,令人击节。边玺中老师不懈追求诗的形式美与艺术美,他以敏锐的百姓视点,关注民间疾苦,关注社会生活,形成了他诗中既有激昂、又有深沉的冷峻醒人的艺术风格。郭林森老师是极讲究诗歌韵律的工厂诗人,又擅长小说创作,他的《奠基石》是其得意之作。他重视诗的韵律,讲究诗的节奏感,在练字、练句、练技巧之中,十分注重升华诗的意境,达到了他刻意追求的诗美境界。董振国老师心有灵犀,基础好,悟性和起点较高,从上世纪60年代就曾在顶级报纸《人民日报》上发表作品。他的诗始终坚持社会责任的理性思考和诗意境界的审美追求,诗句简短,构思独特,读来朗朗上口,语言优美动人,充满诗情画意,诗情与哲理同步,启迪人们对人生的深深思考。王庆运老师、陈宝安老师,均为一拖内外有影响的工厂诗人,作者热爱一拖立足工厂生活,多年来写出了不少很有诗意、很有分量的诗作,产生了良好的影响。王亚南先生是一拖的后俊,是新一代的青年诗人。他的诗风、他的才气是独树一帜的。亚南先生生长于一拖良好的文化氛围,他对工厂有着割舍不了的情结。他的诗空灵、深邃、寓意深刻而不故作艰深,读来颇有哲理,令人浮思联翩。他的诗作蕴含了一拖青年一代的所思所想,耐人卒读,很有诗意,他的《浇铸》等诗写得大气厚重,令人震撼。作为一拖文学协会曾经的理事长,作为这个文学沙龙的参与者和知情者,我认为,《暮色铜鼓》是一道清新隽永的文化大餐,是伴随着一拖前进步伐共生艳情的劳动号子,是一个时代的足音和号角,是需要我们“敝帚自珍”的。活到老,学到老,写到老,注重老有所为,老有所乐,是老诗人的共同追求。一拖建厂50多年来有过许许多多不能忘怀的人和事,一拖也不会忘记他们——为“东方红”放歌终生的工厂诗人们,他们是一拖的宝贵财富。时代在发展,文学要贴近,诗歌要振兴,文艺要繁荣,要加力为发展新一拖而放歌。我们需要短笛轻吹,我们更需要铜钟长鸣;我们不厌野草闲花,我们更欢迎国色天香;我们欣赏小溪清流,我们更赏识大河奔涌;我们喜欢晓风残月,我们更期钢花红炉……一拖在创业,诗人要豪情。文朋诗友们,拿起我们的笔,沸腾我们的心,讴歌我们火热的新生活吧…… {:1_334:}{:1_318:} 毫不夸张地说,像一拖十余名文朋诗友这样一个非组织的文学群体,坚持几十年共存共荣,生生不息,在相互砥砺中推出了一部部诗集、小说集、散文集、杂感集等,这种文学现象在古都洛阳、在莽莽中原、在神州大地都是为数不多或者说是十分罕见的,这是一拖的光荣,更是洛阳的光荣。{:1_372:}{:1_318:}{:1_318:} 一拖太有名气了 谢谢诸文友一阅
页:
[1]